台北電影節/《疫起》入圍13項成大贏家!王柏傑首度問鼎影帝 導演林君陽揭「封院拍攝秘辛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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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柏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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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敬驊

2020年新冠肺炎在全球造成恐慌,讓不少曾經歷過SARS的人們,瞬間回到17年前的恐懼之中,電影《疫起》在如今的後疫情時代,重現當年SARS封院噩夢,醫院漆黑無止盡的長廊、口罩底下急促的呼吸聲,人們被迫在充滿病毒的密閉空間生存,不知道能否看見明天的太陽, 在這種情況下,你會選擇自保還是救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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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源:台灣達人秀攝影,未經授權禁止轉載

透過《疫起》跨越時空,讓2020年的COVID-19和2003年的SARS進行對話

提及拍攝《疫起》的契機,林君陽導演坦言,「這個故事在2017年就已經準備好了,劇本還是得到優良劇本獎的」,由於編劇本身就是護理師,因此導演等於是透過護理師的角度進入當年封院的世界中,「另一個原因就是剛好2020年是新冠疫情剛開始爆發,在那個當下其實我們不知道自己會面臨多久的封鎖,或者是疫情會影響我們到什麼程度,那是一種未知的恐懼,我們身為創作者,身處在那樣子的時代壓力之下,好像可以透過這樣的電影作品跟我所經歷過的時代對話」。

拍攝2003年的SARS封院,光是重建當年醫院內景象就是一大困境,林君陽導演透露,光要借到場地就是非常大的難題,他們也為此做了很多功課,「我們最後是在廢棄醫院裡面,把它重新搭建成在故事裡面看到的這間聯合醫院的樣子,其實是拼了三間不同的醫院,再利用前期美術跟後期特效,還有鏡位設計去讓它看起來好像在同一間醫院裡面」,林君陽笑言,表演是演員自己的功課,那身為導演,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準備好讓他們伸展的舞台,「這是我可能幫助他們最大的部分吧。」

來源:台灣達人秀攝影,未經授權禁止轉載

王伯傑:「在看到安泰河的瞬間,夏正也回顧了自己的一生。」

王柏傑在片中飾演胸腔外科醫師夏正,面臨到不少開刀房的血腥場面,首次挑戰醫師角色,他坦言:「一直以來我覺得最難的角色就是醫生和律師,這次真的是讓我演到了一個醫師」,頂著巨大壓力,王柏傑做足了事前功課,跟著專業的醫護人員練習開刀、縫合、綁線,「那一個月以來,我就是每天坐在沙發上綁線練習,請劇組幫我們買了道具,在家練習縫合」,做好萬全準備,踏入還原度逼真的片場,更讓每位演員身歷其境,包括所有工作人員,在拍片期間,每個人都處於高度投入的專注狀態。

儘管在片中能明顯看出夏正社會化後的模樣,他似乎總是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信念,但原來在年輕時,夏正也曾經是個充滿理想抱負的醫護人員,王柏傑談及角色滔滔不絕,「這就是我跟導演私底下在做的背景功課,包括我們設定了他到底有沒有跟他老婆離婚,在這整個醫院體制裡面,他受了什麼委屈或待遇?可能是發生醫療糾紛,上面叫你出來頂罪或你要扛些什麼,很多設定才完成夏正這個角色。」

曾敬驊飾演的護理師安泰河,以及項婕如飾演的實習醫師李心妍,這對情侶檔由於剛進入醫院,對待工作還擁有滿腔熱血,王柏傑也直言,夏正看到他們就像看到當初的自己,因此常講風涼話澆熄他們的熱情,實際上也是在和自己對話,「我當初也是跟你們一樣啊,但現在呢?我變成什麼樣了?」

夏正更多的似乎是種無力心酸,也因此在片中最後一幕,夏正和安泰河隔著門無聲對望,在經歷了那麼多生死交關後,兩人的情緒都是複雜的,王柏傑透露,「我看著敬驊的時候,就像看到安泰河當初的熱忱、衝勁,到現在我知道他確診了,其實在看到他的瞬間,夏正也回顧了自己的一生」。

來源:台灣達人秀攝影,未經授權禁止轉載

首次和女性角色詮釋深情吻戲竟嚇壞曾敬驊

作為前輩的夏正曾對安泰河說:「你沒那麼偉大」,試圖想讓安泰河放棄心中的堅持,但當下安泰河並沒有懂夏正的意思,曾敬驊回想當時的心境,他最後在確診的情況下看到夏正,才終於恍然大悟,「原來病毒在我體內的時候,我還是會害怕的,雖然我一直想要救人,但直到碰到夏正,我才終於開始意識到恐懼這件事情」。

而一場CPR的戲,因為做了超過30分鐘以上,更是耗盡了曾敬驊和項婕如的體力、心力,曾敬驊透露,「那一天我到最後真的是用爬的出來,我已經站不太起來了,真的很累,排了好幾次,最後體力剛好到那個地方。」卻也因此才能陰錯陽差呈現出最自然、情緒最滿的鏡頭。

儘管見過許多拍攝大場面,對曾敬驊來說,最困難的卻是和項婕如的吻戲,「這是我第一次跟異性角色,有感情上交流的吻戲」,他不好意思笑了笑,導演林君陽也忍不住爆料,「那天我有點被嚇到,我想說,不就是個吻戲嗎?」

曾敬驊坦言,當下他因為太緊張,抱著必死的決心,想說無論如何,反正先親到項婕如就對了,所以對方台詞一說完,他立刻把項婕如口罩拉下來就要親。回憶當時的情況,項婕如不禁大笑:「我就整個嚇到,想說太突然了吧!我們片場平時其實是非常嚴肅、高專注的狀態,根本沒有人敢笑,可是那一顆鏡頭大家直接笑出來,因為非常可愛」。

來源:CATCHPLAY提供

還記得疫情剛爆發時的恐懼嗎?一夕之間,自由變得遙不可及,更別說生命就如懸在空中的絲線般,隨時都可能斷裂。在院內艱困的環境中,人性掙扎間散發出溫暖光輝,就猶如黑暗之中透出的微微光亮,想沉浸式體驗當年SARS封院的窒息恐懼?踏入電影院,收穫的肯定是更多的震撼、暖心。

Editor _ Christine

Photograph _ Manso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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